说的这叫什么话,玉容卿又好笑又害羞,脱了鞋袜踢他两下,没使力气,被他捉了脚腕去,脚上的触感过于明显,又痒又敏、感,玉容卿差点没笑岔气。
终于等到李沅良心发现松开手,玉容卿立马翻身将他推到床上,然后用手覆上了他的双眼。
李沅正想着玉容卿会怎样亲他的时候,眼前的屏障猛然松开,腰上多了两只折腾人的手,挠痒痒,李沅虽然没什么感觉,却也被她欢快的笑声感染,忍不住笑出声来。
等两人都笑累了,玉容卿趴在李沅身上休息,抚摸他侧脸的轮廓,按着他的肩膀向上爬了一下,凑到他脸庞,吻上了她肖想已久的唇。
两人距离太近,玉容卿聚焦眼神才看清眼前眉目俊朗的脸,阵阵湖水的清冷香气淡淡的萦绕在鼻间,玉容卿一边吻着一边咋吧醉,觉得李沅的味道像蜜糖一样甘甜,后来才想起,自己刚刚在街上吃过一支麦芽糖。
玉容卿更加惊喜。
原来李沅比糖还要甜。
李沅明眸半张,面带微笑平躺在床上,拉着她压在他的身上,搂着她细嫩的腰肢,任由她采撷。
本就挽的松散的发髻在嬉闹间早已散开,乌发在浅灰色的床榻上铺开,夜间燃起的烛火,透过半垂下的床帐将那柔顺的长发染上暗金的色泽,像沉闷乌云之上静静流淌着的星河。
玉容卿坐起身来眼见美人如画,抚着他长长的头发惊叹,“相公,你的头发又长长了。”
李沅将她拉回身上,温顺而爱恋地解开她的衣带,爱欲如火,必引她一同沉沦。
……
夫妻二人都看过大夫,有些眼睛、腰上的小毛病,是因为看账本理政务落下的疲劳,在生育子嗣方面,大夫断言:没有毛病,不过是时机不到。
至于备孕的时机什么时候到,大夫也没能给个准信。但新年却是年年如此,此时此刻,如约而至。
永定王府难得热闹一回,萧成拉着小梨贴春联,莫竹躲在厨房偷吃,紫鹃与绿英用轻功飞上房梁帮丫鬟们清理蛛网。
玉容卿就跟李沅一起换上喜庆的衣服挂灯笼,用□□太过麻烦,玉容卿就坐在李沅肩膀上,一路挂过去,让全府的下人们都看见王妃在府里的地位是多么不可一世。
贺修竹回了徐州老家过年,玉容卿托他给徐州家里捎了好多京城特产,还带了两封信给二哥跟爹娘。
贴好春联后,有好几家人来王府送春饼,曹若晴、万莺莺、还有几位世家女子,都是玉容卿在京城交的新朋友。她也不忘给人家还礼,又去厨房捉了吃得一嘴油的莫竹,让他带上一篮子年货去之前住过小宅,给巷子里的邻居们送年货。
快到吃年夜饭的时候,玉疆终于不情不愿地出现在王府门口,他今日穿的宽袖便装,不像穿盔甲劲装时那样寒气逼人,却仍旧叫人不敢靠近。
“哥哥!”玉容卿小跑着过去,借着台阶的高度一下子跳起来挂在玉疆身上,耍赖不下去,“我还以为你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