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将这些细碎的声响无限放大,凌乱的声音糅杂在一起,显得无力又混乱。
走到巷子尽头,陆哲终于松开了死拽住岳致的兜帽。
面似猪肝的岳致脱力倒下,终于能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下一秒,岳致感觉到自己的双肩被人擒起,狠狠一抡,他便撞到了死巷那破落陈旧的墙面上。
咳咳。岳致眯了眯眼,危险的眼神望向陆哲。
然而陆哲根本不在意他那威胁的眼神,陆哲冷冷对岳致道:说点我爱听的。
呵,咳咳,岳致边咳边笑,咳咳,呵呵呵。
他哪里知道陆哲爱听什么,难道是让他跪地求饶?发他的春秋大梦!
岳致一手抚了抚脖颈,顺了几口气后,因缺氧而涨得通红的脸色总算是缓过了劲来。
他一向被人叫疯狗,但这会儿他看陆哲,觉得陆哲可比他得劲多了。
岳致凝眸对陆哲,桀桀笑了起来:我说出来的话,可都没什么好听的
话音未落,陆哲突然屈肘将倚靠着巷墙而站的岳致死顶在了墙上,他碾着岳致的脖子,缓缓地缓缓地加重了力道。
岳致面色急转,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
这一次的窒息感觉要比之前更清晰,缺氧的晕眩感几乎令岳致无法思考。
他突然发现面前这个人的眸子里,一片死气毫无声色,和记忆里那个鲜衣飞扬的少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
不会说,陆哲一字一顿,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带着蓬勃的怒意,那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强大而逼人的压迫感,不仅来自于陆哲渐渐放松的抵住岳致脖颈的手肘,更源于陆哲周身释出的威压。
岳致肃目片刻后,缓缓地绽出了个了悟的笑: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