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莳缓缓松开他的手:不止,你已经超了两下。而且岳致,我知道你很恨他,但是这样不对。
岳致拽紧双拳。
这样不对?
那什么才对?
弱者活该被欺辱,可他就算还手,也只能两下?
什么可笑的道理。
就在岳致嘴角边的冷笑渐起时,覃莳突然道:我给他松绑,你试着打倒他。
要赢,就要让他自己赢。覃莳,自己赢的意思是,记得给岳艇松绑。
最开始的两巴掌,只是为了撼动那长久盘踞于心中的畏惧。
她真正想要做的,是让岳致将岳艇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这或许是最极端的一种心理疏导,将畏惧践踏在脚底,便不会再畏惧。将凌.虐以暴力回击,或许才能避免最终击溃理智的奔腾杀意。
比起需要耗费漫长时日的正确疏导而言,这种方式简单粗暴却又非常直接,不愧是陆哲能想出来的办法。
过程不一定正确,但结果必然符合预期。
所以陆哲其实也一样,并不是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而只是很多时候并不愿意去选择符合绝大多数人的正确标准。
能赢更好,但覃莳你要记得,只要他动手了就行。
这是一场解除心理枷锁的斗争,不管最终的结果是谁胜谁负,不管在过程中究竟谁伤得更严重,都不允许第三者的加入。
覃莳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岳致站在原地。然后转身几步,蹲在岳艇的面前。撕开岳艇嘴上的胶布前,她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唇,比了个嘘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