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别!”
何安远的声音更加纳闷了:“我和月月通宵唱歌打牌你们也没说什么啊?”
安恬知道,这个“月月”是何母远房表姐家的女儿,算起来是何安远的表妹,三代以外旁系血亲,可以结婚的那种。
“月月家什么条件?她——你也见过她亲爸亲妈,那边的条件能和月月家里比吗?”
“怎么不能比?和咱们家比不都是穷人?”何安远不以为然地说,“妈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我们俩行得正坐得端,咱们家还怕别人说闲话吗?不说了我去找恬恬了!”
紧接着,安恬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她的门口。然后何安远一边敲门一边喊:“起来没有?起来没有?昨天说好了去……”
没等他说完,安恬便拉开了门:“知道说好了还不赶快走?”
何安远挠挠头:“你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安恬:“……”好吧,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哥哥一直都是这种风格的,前两天大概只是吃错了什么药,而且她刚刚出院,所以才稍微有一点点收敛,现在她表现得一切正常,何安远顿时不把她当外人了。
“按照平均寿命你觉得咱俩谁先死?”安恬翻了个白眼问道。
“我怎么知道?”何安远答得理直气壮,“我又不知道平均寿命是多少。”
安恬:“……”可以的。俗话说傻人有傻福,说不定何安远能靠着他超凡脱俗的智慧,活个一两百年什么的。
智商过人的何安远,开车带着安恬,去了郊外山里的一个富n代们都喜欢去的会所。
安恬站在会所门口,盯着锃明瓦亮的招牌,许久没有说话。
“咋不进去呢?”何安远停好车过来,看到安恬站在门口发呆,忍不住问道。
安恬:“这名字谁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