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晴出事时候你还是跟她一个公司吧？”展昭问蒋楠，“你参加那次义卖了么？”

蒋楠说没参加，当时在国外，让经纪人去。

“不过么。”蒋楠还是比较善于观察那一类人，“方晴在出事前，也有一段时间是明显不太对劲。”

展昭问，“也是品位方面提升了么？还是跟王美云一样，性格方面发生了变化？”

蒋楠很感兴趣地问展昭，“呐，你不是这方面专家么，你先回答我个问题，一个人味觉会突然改变么？”

“味觉？”展昭倒是有些意外，“具体说说？”

“我记得一件事，我和方晴一起参加过一次公司圣诞聚会，当时大家都在喝蛋奶酒，方晴说她最受不了鸡蛋味道，觉得有一股腥味，所以她是一个从来不吃鸡蛋人。”

展昭有些感兴趣，“然后呢？”

“然后就是在她出事前不久，我们碰巧住在同一家酒店，吃早饭时候遇到了，我发现她在吃生鸡蛋，就是那种三四分熟溏心蛋。”蒋楠说，“我当时并没有多问，但还是觉得有些怪异，这件事我一直都有些印象。”

“会不会她从来不吃鸡蛋只是随便说说？”展昭问。

“不是哦。”李琳琳也确认说，“方晴姐确是不吃鸡蛋！”

负责开车一言不发听了一路白玉堂觉得事情确是不简单，性格、喜好、穿衣风格甚至饮食习惯都会突然改变？别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幅画，那幅画不免也太神了吧？

……

王美云所住别墅位置相当偏僻，加上小区管理比较严格，因此只在大门口有少量记者。

李琳琳熟悉地形，指挥白玉堂绕开记者，顺利来到了别墅前。

王美云妈妈已经在家门口等着了。

众人下车，简单地交流了一下之后，就进入家门。

王妈妈看起来相当憔悴。

因为之前电话里她就说有事情想跟警方说，展昭就问她想说什么。

王妈妈说，“美云之前参加了一个很奇怪社团。”

“社团？”

“嗯！是一个一那幅画画家名义建立社团，需要有一幅那个画家画，才有资格成为社团成员。美云自从参加了那个社团之后，就开始变了……”王妈妈说王美云社交出了很大问题，以前朋友差不多都断了，只跟一些奇怪“社员”来往，之前她还看到过一个笑很诡异男人来过家里。

“笑很诡异……”展昭拿出手机，点了一张在酒店抓到杀手照片，问王妈妈，“是不是这个人？”

“就是他！”王妈妈点头，说王美云称呼他为，“使者。”

“使者？”白玉堂没搞明白，这是个姓“使”名“者”人呢……还是就是个什么职位称呼？

展昭又详细问了那个社团信息，但王妈妈知道很少，李琳琳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进入房间之后，展昭自然是朝着客厅墙上挂着那幅画径直走了过去。

白玉堂也跟他一起，站在那幅画前，仰着脸“欣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看到过图片，有了一定心理准备，还是因为光线或者别什么原因……白玉堂觉得这幅画好像没有初见时那么“诡异”了。

展昭似乎也有一种“失望”感觉，皱眉，左右走了两步，似乎是想换个角度审视一下。

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展昭拿出平板来，点出那张从李琳琳手机上转存下来照片，举起来跟墙上画作对比。

白玉堂看了一眼平板，也忍不住皱眉——为什么从平板上看还是会有那种“不适”和“讨厌”感觉？

展昭看了良久，摇头，自言自语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