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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怀有恶意,但是沈可及也不怎么在意。

不过他是班长,难免要与同学们接触,今天他报出勤表的时候知道盛泓今天没去学校,没想到是在这儿。

盛泓正半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边抹边求饶。

对面是一个浓妆艳抹表情鄙夷的女人和一个五大三粗暴跳如雷的汉子。

按理来说,这样鲜明的一强一弱的阵营对比,人们应该普遍同情弱者。

但是在场的客人都兴奋的鼓舞着那个汉子:“打他!打他!臭不要脸的,小小年纪不学好……”

沈可及连忙向几个熟悉的客人了解情况,听完了他也挺无语的。

事情是这样的:盛泓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进了这家酒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喝醉了以后开始调戏一个中年“油物”,也就是这个女人。

一边摸来摸去,一边夸夸其谈:自己有钱,以后整个盛家都是自己的,本来听他这么说这个女人还挺乐意的,这个男人虽然面露憋屈也没出声。

摸了半天,最后他睡着了。

这个女人看了眼他随身的包,顿时气炸了,这特么就三百多块钱,还尼玛来酒吧撩骚,这么有有钱,咋不去大排档喝九二年的可乐呢!

要是单单如此,客人们的反应也不会这么大,谁让他在和女人吹嘘的时候还不忘cue旁边的人。

“他穿的衬衫一看就是杂牌子的,穿这样出门也不嫌丢人哈哈哈哈哈……”

“你看看那个一身黑的男人,穿成这样不是耍帅就是小偷,我看他丑的人神共愤,肯定是偷东西的,我可得小心点儿,毕竟我这么有钱哈哈嗝。”

“天啊,这么细的金项链也有人好意思戴”

声音大的一批,还把周围的人cue了个遍,有人瞪他一眼,他还咂咂嘴:“你也知道自己是个穷逼了吧……”

“羡慕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