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简快速的打量了一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衙门府。
比那些百姓的房子也就好一点儿,但是也好不了多少,只能说挺坚固的,大概不会被暴雨刮倒,其他的就比较凑合了。
书童和马车还在他们后面,没有赶到。
他到的时候,同知正老神在在的看着喝着茶,旁边还有人给他添杯,主簿也从旁边陪着。
顾之简进去的时候,他们还想哪来的人,有事申冤击鼓,擅自私闯衙门算什么事儿。
刚想皱着眉喊人把他赶下去,顾之简从怀里掏出册令,冷笑着念了几句。
同知早在他拿出册令的时候就明白了,赶紧从座位上起来,给顾之简让座,顾之简索性也不念了,大摇大摆的坐在正椅上。
主簿也反应过来,急忙起身给顾之简沏茶。
他一起身,顾之简就让白可及坐上了。
主簿本来就对顾之简能够来上任感到诧异,见此一愣,想要斥责,又见这是顾之简的授意,没有说话。
他不说,顾之简说,“这是我请的大师,会占卜之术,这次靠他才能平安到任。”他意有所指。
旁边听着的人心里正惊惧,赶忙应承:“是是是,那合该坐着。”
他们面上奉承着顾之简,实际上打马虎眼让人去报信,顾之简看在眼里,并不做声。
听闻同知并不住在后府,而是另有更好的住所,他也想换个住所了。
果然,不过片刻,就有人说当地的几个富户想拜访新上任的顾大人。
顾之简心中明白,恐怕拜访是假,打探他的立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