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番,仿佛确实如裴掌柜虽说,早的不提,便是那毒药出来之后的一些言论,确实还犹在耳边。

那时候便是他都很怀疑裴掌柜,还在惊奇居然这时候还有人能稳站她一边。

于是顾修点了点头。

都不用他的人手出马,二楼顿时翻身跳下数人,将早已盯死的那几个托儿摁了出来。

众人一看,确实是生面孔,周围谁也没有见过他们。

只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万一只是好事者搅屎棍呢,看热闹的也不是没有这等不嫌事大之人。

顾修也道:“裴掌柜,单是如此怕是不能证明你清白。”

裴凉却笑道:“侯爷稍安勿躁,对方打了数道死结,我自得一个个解开。”

接着她看向那老太监和天香楼退休的徐老道:“您二人,一个与裴家情分深厚,一个事关生死,绝不会平白无故诬陷于人。”

众人一听更一头雾水,这替自己辩护,怎地还认可对方的话了呢?

“所以若要你们背弃良知,甚至放弃性命,肯定天平的另一端是难以想象的筹码。”

“钱财,恐吓,子孙出路,无外乎如此,我回京时间尚短,幕后之人是近期发难,不可能做长远之计,因此二位近日家中是否重大变故,子女可有钱财往来,或是有谁得到难以想象的前程,都很好探查。”

“想必二位也知道,我裴家在京中并非无依无靠之辈。若我是幕后黑手,为了杜绝后患,不但不会兑换许诺你二人的好处,还会将其赶尽杀绝。”

说着裴凉看向老太监腰间的香囊,她笑了笑:“真是贤惠的手笔,全公公您说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孤苦无依,可见不尽然。”

“您已风烛残年,想与自己珍视之人留点钱财,以保证日后衣食无忧,这无可厚非。只是您觉得短时间内别人能查出来的东西,我的人能查不出来?因此为免节外生枝,你觉得你舍身赴死后,她会如何?”

全公公脸色苍白,嘴唇发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裴凉下一句话声音却突然拔高,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人群里的某个人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