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俩也太抠了,好容易来天香楼吃个饭,这一座难求,自然是吃个痛快,作甚为那一两个小菜便磨磨唧唧?”

“蔡兄好运道,嫂子柔顺贤惠,从不约束,自然滋味潇洒。”

“我二人本月花销已是见底了,自然没法跟蔡兄豪阔相比。”

“这月才三号,你俩就见底了?花用什么了?”

“便是今日这顿了。”

那蔡姓客人看了眼桌上的菜,都不是那种价位昂贵的招牌菜,只普通开销而已。

便笑了:“你俩如今怎的如此拮据?”

“婆娘不给钱,怎么阔绰?”

“每月兜里就这么几文钱,买个烧饼都得考虑二三,今日能凑这局,已经是婆娘念及此番大捷,格外大方一次了。”

“不信,你们就没点私房?以周兄朱兄那赚钱能耐,少说能藏点银两花销吧?”

“银两?那是何物?”

“这世间银钱面值最大的难道不是铜板吗?”

“哈哈哈,你那是被你婆娘骗了。我婆娘明明说有的铜内藏金,所以我现在每花销一个铜板,都怕是不是亏了,越发节省。”

那蔡姓客人摇头:“兄弟,你俩藏点私房吧,怪可怜的。”

“私房?”二人冷笑。

朱姓客人道:“我去年不是销声匿迹半月吗?你以为如何?”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