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在他冷傲的面容上,显得更难以接近了。

景滕整个人从地里出来,身上倒也不是真的一丝不挂,衣袍和面纱被剥,裤子还是在的。

他皮肤略有些苍白,体格却健硕,整个人气场冷淡沉默,平时存在感不高,但此时却显得秀色可餐。

女护法梦琉璃见状道:“这不是还剩一条裤子吗?为何一路不肯出来?”

老护法恨铁不成钢道:“你一男子,如何这般羞涩?倒是宁可吃这般苦头。”

景滕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土里凉快。”

三护法:“……”

司徒琸却突然开口:“那女人为何要剥你衣服?”

景滕:“……属下不知。”

梦琉璃道:“还能如何?那裴掌门定是觊觎景护法美色,出手调戏。”

“不可能!”司徒琸不知为何断然道。

四人惊愕,均不知他如何笃定。

老护法却道:“倒也并非不可能,我观那女子,不论性子还是功法,都不能以寻常论之。”

“她与那江家的淫棍乃未婚夫妻,可你们看见没有?那江逊无数私情被捅出来,如今也和无数女子有染,甚至不少女子已是高龄。”

“按说以斩月门那丫头的本事地位,要退了这门荒唐亲事易如反掌,可她却浑然不为所动,而且你们看她当时见江逊被众多女子逼问时的作态没有?一副无关紧要津津有味的样子。”

“这般女子,定不能认为她会受世俗约束。老夫觉得她跟她那未婚夫婿,或许根本就是一路货色,只不过她藏得够深而已。”

说着还拍了拍景滕的肩膀:“日后若狭路相逢,你离她远点,她武功高强,要是你落了单,不定还真被她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