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他的手却不受控制的一把揽过裴凉的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而韩未流的表情也变得狂妄不羁,是副人格强行抢夺了控制权。
通常情况下,他是不会成功的,但此时副人格非常的气愤。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说,你早知那就是我?”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对自己的存在惊疑不定,也根本不会回来后惶惶不安,自然也不会慑于他的武力威势,从此对他警惕忌惮,最后当得知他真正身份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裴凉就喜欢他一会儿羞涩难挡,一会儿又霸道主动的样子。
闻言便用手拨开了他的衣襟,带着薄茧的手心很温暖,存在强烈,而裴凉的技巧哪里是不通人事的司徒琸顶得住的?
司徒琸脸色变了变,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奇怪,明明现在对这女人耍弄愤恨不已,但另一股奇怪的感觉确冲击着自己。
一阵阵浪花一样的涌上来,突然感觉空虚得慌,有什么东西亟待发泄一般。
司徒琸了然,这定是自己心中难平,对这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压制欲。
否则他此时怎么想将这女人推倒?
他司徒琸是谁?肆意妄为的魔教教主,想到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于是天旋地转之间,裴凉就被他按在了床上。
韩未流连忙想抢回控制权,这傻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若再继续下去,他怕是真的要做那屈辱的身份了。
可才夺回控制权,便发现自己已经被剥了——
她为什么这么熟练?她为什么对剥男人的衣服这么熟练?
之前景护法也是,人在地里都被她剥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