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徒琸也不遑多让,两个人格频繁切换抢夺,谁也占不了上风。

最后的结果,就是二人双双无力反抗,被裴凉给推了,身体还是让她强占了去。

更可耻的是,中途抢归抢,该动作的时候谁都不含糊。

最后裴凉叼着细烟一脸餮足,摸了摸背对她躺着的韩未流的头发,柔声道:“你居然这种时候都如此矛盾,真是可爱。”

韩未流羞耻的拉了拉被子,脸上流下泪来。

裴凉连忙道:“怎么又哭了?莫怕!你许是敏感于常人,因为愉悦哭泣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说着还凑近他:“相反,你流泪的样子更加迷人了,简直让人难以自持。”

尤其一边哭一边嘴硬放狠话的样子,简直想更彻底的把他狠狠搞哭。

不过念在对方这是第一次,裴凉觉得自己有义务体贴温柔点,免得吓到他。

但韩未流真的浑身都是宝啊,尤其他还有一手易容术。

现在提这茬肯定不合适,提出来自己很可能被踹下床,可以后绝对要试一试。

看那司徒琸的长相,其实也挺对她胃口的,或许可能性还不仅限于此。

裴凉深觉韩未流包到就是赚到,包一个,就等于包了整个世界。

但韩未流听了这话,却羞愤得想咬舌自尽。

他低声道:“我没有哭!”

他确实没哭,哭的是那不通人事,高估自己,还死鸭子嘴硬的傻子。

这傻子现在还在叫嚣呢,韩未流话音刚落,他就抢回控制权,梗着脖子对裴凉逞强道:“下次哭的绝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