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韩未流又抢过了裴凉的话头,表情冷淡,语气却透着一股拱火的意味道:“江公子何至于如此?”

“你我二人皆是一心为阿凉,不过一个主外一个主内罢了,我步步退让,极尽谦虚,不想与你争夺锋芒,怎么到你嘴里,便真的是我半点无用了?”

“诚然江公子善于应付女人,被阿凉委以重任。但阿凉为了斩月门殚精竭虑,劳累辛苦,不但要处理门派事物,应对外敌,还要勤学苦练,不然何至于三年便有如此功力?”

“阿凉孤寂劳苦,我虽无用,也能抚慰一二,就如同江公子怜惜那些当家在外奔波劳碌的寂寞内宅妇人一般。”

“我以为江公子自己便是做尽此等好事之人,该是很理解此举的意义重大,没想到竟是如此狭隘之人。”

说着亲密的揽过裴凉,似笑非笑道:“都是为了这没良心的做事,难道谁还比谁高贵不成?”

江逊当场眼睛都红了,他喜欢给别的男人戴绿帽,不代表就喜欢自己被戴,而且还戴得这么光明正大。

要是常人,这会儿早打起来了。

但江逊能好好的活这么久,偷了这么多人还没被追杀致死,除了他出身显赫武功高强,那便是他特别有眼色识时务。

当然这一点也是在裴凉这里屡次吃亏学乖的。

总归现在对面的狗男女,他一个都打不过,最终还是只能打嘴仗。

便冷笑道:“一个主外一个主内?那成?我与韩公子接下来就换一换。”

“下个月开始,便由你去替这死鬼勾引女人套取情报,换我留在这里,抚慰于她,任由她纾解。”

说着还暧昧的笑了笑:“韩公子莫不是以为,你会的我不会吧?”

那咋可能?韩未流才被破多久?哪能跟江逊这种睡遍江湖的相比

韩未流即便是再不服输,这种地方也叫板不起来。

于是顿时恼羞成怒:“还是江兄能者多劳吧,韩某倒是不会这百般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