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手都攥出血来了。

以燕皇夫对裴凉的了解,这人该早就狂暴得掀桌子了。

但此时却仍旧只是一副冷淡模样。

燕皇夫何等人?他眼睛一眯,大皇女这是——

虽看似拒人千里之外,但浑身并无焦虑失控之感,不是那种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竟仿佛在此处境之下,她仍旧从容一般?

燕皇夫有些不可置信,面上却不动声色。

下巴点了点塌尾,示意裴凉道:“坐。”

裴凉顺势坐下,一只白玉雕琢一般的玉足就落到自己腿上来了。

燕皇夫坐了起来,妖娆的攀了上来,成熟香艳的气息铺面而来。

他说话的时候,那声音穿进裴凉的耳朵里,明明两人距离不算太近,但裴凉却感觉是贴着她的耳朵,将带着他特有馨香的音符吹进自己耳膜里一样。

真让人全身都升起一股酥麻感。

燕皇夫说:“死鬼,你今天倒是坐得住。想必这一跤也是摔痛了的。”

确定了,这尼玛绝对不可能是亲生父女。

就这样儿的,以裴凉阅人无数的经验,没一腿她头拧下来当球踢。

然后裴凉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荒诞感。

对原主只有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