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眼看时间是真的不能再耽搁了,便将人拉了起来,传了些真气给他。
安慰道:“父君莫要生气,这滋养经脉之法,对您身体都是有益处的。”
燕皇夫闭着眼睛,他怎会不知?
上次让这死鬼按了脚之后,这几日均是身轻如燕,浑身舒爽。
这也怪不得他念念不忘,燕皇夫自知自己本就是散漫好享受的,如今也是半点不肯亏待自己。
见凉王说了软话,也软和下来。
抱着靠在她身上:“我看你啊,自从太女之位旁落后,便是越发放浪形骸。”
“以往不敢干的,今日是干了个遍。倒是小心着些才好。”
“你母皇那老东西——呵!”
裴凉知道他什么意思。
从来的第一天,燕皇夫就不掩对女帝的憎恨。
裴凉查了下,这事也不是秘密。
根源无非是女帝抄斩燕家满门,如今燕家只剩他一人,便是拥有皇夫尊荣,享受天下供奉,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委身于灭族仇人而已。
至于燕家被抄斩的原,记录上是为巨贪,只不过单看卷宗,就有些证据经不起推敲。
怕只是随便安的一项罪名。
燕家能出一个皇夫,必定也是顶级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