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事务官连忙道:“大殿下噤声。”
“幽王殿下只是与王夫稍有摩擦,大殿下已然成婚,不会不知道这夫妻相处之道,无非是磕磕绊绊。”
“便是幽王殿下再有过错,那也是陛下亲自责罚,大殿下所为属实不妥。”
“那这么久罚了吗?”裴凉道:“就莫说以往了,从昨天到现在,这玩意儿母皇罚了吗?”
“打跑了老公想求人回来,那就得做出负荆请罪的姿态,这是民间都知道的事。”
“这玩意儿不痛不痒就想让人回来,母皇还护着自己亲女儿冲亲家施压。怎么?是巴不得天下人不知道我裴家是那等磋磨男子,把人娶回来糟践的刻薄皇室?”
“那今后天下但凡有贤良明理的男子,谁愿意嫁与帝王家?嫁给你家挨打磋磨?嫁给你家受了委屈身为皇帝的婆婆还亲自施压?”
这一番输出猛如虎,就是想以此抨击她的人都一时半会儿不敢开口了。
懵在原地,怀疑他们这些攻击的人都是废物,论搞凉王,她自己才是最专业的。
眼看昨日皇上与她早有默契,合作愉快,今天这玩意儿就发疯,把女帝和整个皇室的面子撕下来扔地上踩。
若不是这玩意儿长着货真价实的凉王的脸,她们都得以为这是同伴了。
二皇女和女帝的事务官闻言,更是脸色煞白,冷汗如注。
事务官连忙让人飞奔去禀告女帝,实时禀报朝中状况。
看着样子,怕是大皇女要失控。
接着又连忙找补道:“对幽王殿下的惩戒,陛下自然早有安排,大殿下还是先把幽王夫——”
“没门儿。”裴凉道:“打跑老公容易,要想求人回来,那就得看妹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