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女出言呵斥:“”父君,母皇这般情况,你因何还要说这等刻薄之语?”

燕皇夫嗤笑一声:“你个废物,一辈子最会舔你老母,结果到头来舔出什么好处没?”

“你看她一会儿会在圣旨上给你加两笔不成?起开,跪远点。”

二皇女差点没憋屈死,心里的痛被燕皇夫戳了个正着。

女帝叹了口气,看着燕皇夫道:“是朕负了你。”

燕皇夫冷笑:“行了,毒酒或是白绫在哪儿?我看你断了气就上路,看你死本君便无憾了。”

说着又仿佛实在是气不过一般,指着女帝大骂:“老东西你事情都做尽,便别摆出那副嘴脸了,我嫌恶心得慌。”

“是,本君是跟凉王偷情了,你既已知道便不可能饶了我,本君也不稀罕你高抬贵手。”

“只不过本君去后你会编什么理由糊弄天下?不用你说本君都能猜出来,圣上驾崩,皇夫悲痛欲绝,毅然追随,好一个帝夫情深。”

燕皇夫是真被恶心坏了,他直接道:“若你还想死后安宁,就别让本君跟你进皇陵,你和先皇夫自个儿葬一块去。”

“我便是骨灰被撒外面当孤魂野鬼,也好过生生世世看你这张老脸。”

此时殿内的皇室成员是大气都不敢出。

女帝听完燕皇夫有些癫狂的发泄,脸上的神色毫无变化。

她扫了一圈周围的孝子贤孙,几个皇子跟驸马候在外面,并没有进来。

女帝视线落在近侍身上,近侍心领神会,端出了一个托盘。

上面放了一碗汤药,近侍恭敬道:“皇夫,此物可以让皇夫在沉睡中毫无痛苦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