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又接着道:“不过父亲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安排,我这边非但配合,还会帮忙说服母亲。”
“但父亲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就颇有些转移共同财产的意思了,不怎么厚道啊。”
“毕竟你俩出轨归出轨,原则上的事我母亲可是一直遵循良好的。”
“而且父亲既然偷偷打算让那位弟弟继承衣钵,不知道原本是打算怎么安排我的。”
“我这么大个人,作为婚生子没个着落,继承权被剥夺,怎么看也不合理吧?以裴家的体统,不会留下这种让人指点的把柄。”
虽然裴父裴母二人已经够让人指点了。
不,只有裴母,裴父是一个贵族alha,出轨简直理所当然。
因此在他们看来,裴家现在少有的污点,全都是裴母带来的。
而裴母所掌握的资本又太过难以割舍,裴家只能忍,但裴家这种以自己血统和传承为傲的家族,却不会自己干出授人以柄的事。
裴凉看着裴父,似笑非笑道:“父亲既然已经开始安排那位弟弟,包括他母族的亲人,不可能我这么大个人,还没想好怎么安排吧?”
“还是说已经安排好了?只是没有告诉我而已。”
裴父冷汗都下来了,同样神色难看的还有裴大伯,他复杂的看着这孩子。
突然意识到,他方才的作秀本身就是错的,这孩子逼迫她四堂哥,根本不是小孩子之间的得志欺人而已。
她在试探,在确认,然后现在已经得到了答案。
果然,她说道:“父亲不告诉我,我差不多也能猜到。完美的解决方案无非那几个。”
“最有可能的——比如,把我过继给别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