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瓦伦真大方。”
裴父顿时气得脑子充血,蹭的站了起来:“你叫他什么?我还没死呢,你个数典忘祖的畜生。”
“转让了监护权又怎么样?你现在是小孩子吗?你还需要别人的监护和教导吗?让你出去白吞瓦伦家的人脉财产,你自己也是军人,这些路全是帮你铺的,我们小心翼翼考虑你的心情,你反倒打量整个家欠你一样。”
“这不是好事吗?就因为没提前跟你商量,你就二话不说认贼作父,你别忘了谁生你养你的,要叫别人爹,也得看看这些年你吃谁家的长大的。”
裴凉就乐了:“我看了啊,毫无疑问是我母亲生育的我,至于养——”
“我翻了一下从小到大的开销账单,发现绝大多数都是走母亲那边的帐,裴家这边加起来,也就这个数吧?”
裴凉比划了一下,裴家人见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裴父。
裴凉道:“正好联赛我下了自己的注,也赚了一笔,要是父亲介意的话,要不要现在就还给你?”
裴父脸胀得通红,是气的,他大声吼道:“怎么可能?”
“我就是再如何,会刻薄亲女儿的待遇?”
这倒是,裴家又不是养不起孩子,并且还有家族基金,别说裴父这种和家主是亲兄弟的主家,就是分出去过得一般的分家,如果过得不好,孩子的教育和生活都是有补贴的。
裴凉倒也相信不是裴父刻意刻薄,只不过——
她耸了耸肩:“倒也不是误会父亲抠门,舍不得给亲女儿花销。”
“实在是您的财物有些难搞,从多年前开始拨款就拖拖拉拉,要点好东西就重重审核,实在太麻烦,就走母亲这边的帐了。”
原主就是个傻子,也知道哪边要钱容易,长久以来就习惯了找哪边吧?
裴母那边只要不过分,一般都是没有二话,财务助理立马就给安排上,轻松简单。而裴父这边磨磨唧唧甚至还会有种乞讨的羞耻感,换了谁找那边?
裴父还在不可思议,裴凉便笑了笑一下子点破其中关键:“前段时间我看了帮父亲打理财产的会计和助理的名单,发现有点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