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在一旁听着,嘴里还包着棒棒糖,他嘟囔一句,“叔叔跟素素真是奇怪。”
阮素跟季明崇:“……哪里奇怪了。”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用奇怪这个词了。”毛豆耸耸肩,“反正你们大人就是奇怪。”
如果毛豆更大
一点,更懂一点,就会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奇怪了。
这两人,都想像从前一样对对方,心里是这样想的,可身体上,又不自觉地悄悄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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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季明崇冲完凉跟往常一般擦头发,擦着擦着,脑子里又浮现出阮素歪头擦头发的一幕。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索性将毛巾扔在一边。
他盯着被他放在一旁的男戒指。
男戒指不知道他能听到它们的声音,别人也听不到它们的声音,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树洞了。
“我对她,”季明崇犹豫,“该不会是雏鸟心理吧?”
他的怀疑是有充分的理由的。
他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她,刚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被告知,她成了他的妻子,虽然是无名无实的。
会不会,他骨子里也有卑劣因子,他潜意识里知道她是他的,所以,他不愿意让盛远跟她有别的接触,所以,在有了真正算得上暧昧的肢体接触后,他会浮躁?
如果是这样,那也太恶劣了。
男戒指懵了:“雏鸟心理是什么意思?是说,主人是雏鸟的意思吗?人类的雏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