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
她为什么感觉到受了侮辱。
裴天成转过身,将被子拉了上来,轻轻盖子只只身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二公子,你去哪儿啊?”只只在他的身后喊。
“提亲。”回答她的只有两个字。
提亲?只只一听,她们家的耗子窝都被人端了,二公子这是找谁提亲去呀?
她望着裴天成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其实二公子看着不说话,心地却是极好的。
刚才给她擦药的时候,也是一直守着本分,除了擦药之外并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第二天清晨,拉开门,还打着哈欠。
“呀。”叫了一声,连着往后跳了好几步,登时瞌睡都醒了。
盯紧一看,这不是他那要人命的徒弟吗?大清早直挺挺地站在这儿,真是吓死个人了。
拂了拂衣服,重新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原来是天成啊,这么早跑到这儿来干什么呀?”
“师傅,我要成亲了。”
“啥?”下巴都快惊掉了,刚才那副淡定如菊的形象彻底破灭。
“还有谁愿意嫁给你?”
这话说得很实在,他不是觉得自家徒弟不好,是太不好了,跟个冰坨子似的,他这个做师傅都不愿意跟他待一处,还有女人愿意要他?
“只只。”裴天成好像根本不在意嘴里的嫌弃。
“啥,啥,啥,啥?”
直接来了个惊讶三连:“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
听到“暗度陈仓”四个字,裴天成才皱了皱眉,“昨天。”
“师傅,我不是来征求你同意的,我是通知你的,我希望婚事能快一点儿,赶在小师妹生日之前。”
裴天成说完,不能回答就走了。
看着裴天成的背影,忽然之间老眼纵横。
“苍天啊,不容易啊,他终于要去祸害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