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压根就不记得邵彦成有过笑模样。
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老成持重,不苟言笑的。
又或者说,在她的记忆里,她和他,两个人都是没有青春的。
姜晓菱垂下眼眸,用力的压下心底涌上的那抹情绪。
这才对妈妈解释道:“我们刚才量了一下,如果我和奶奶的床都加宽的话,那屋子就没法进人了。
连个走动的过道都留不出来。
我的意思是先给奶奶那个床加一块儿,我那床暂时就先不动了。
结果这人非说不行,说那屋夏天不通风,睡那么多人会长痱子。
他就说让小河和宁宁去跟他睡。
我都说了你肯定不会同意,他也不听。”
最后一句明显带出了一点告状的意味。
可徐寒梅并没有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