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洋毕竟年轻,还做不到完全控制好面部表情。
他第一个咧嘴笑了起来。
这还不算,他还伸手指了指那副字,毫无顾忌的开口问道:“宋叔,我看着这纸的后面毛烘烘的,你仔细看看,别弄错了。这会不会是之前被什么人给揭去了一层?
我舅爷说了,被揭过的画就不值钱了。你仔细看看,可别把价格给报高了。”
他这话一出口,旁边的两位长辈几乎同时吸了一口气,全都瞪圆了眼睛望向邵洋。
只差没当头给他一巴掌!
真是个脑子缺根弦的,话哪儿能这么问?!
可宋函煦却因为邵洋这番话而笑眯了眼。
他连连点头,冲着姜河和邵国庆一顿夸赞:“哎,这小伙子是个实在人,为人真是坦荡!”
他说着,冲邵洋竖了竖拇指,之后才继续说道:“小伙子,在这方面我是内行。你说的那种分纸也是一门技术,不是谁不谁的就都能掌握。而且想要分的好,不把字画弄毁,单凭技术还不够,还得有合适的工具,两者缺一不可。
不是有特别高的利润,或者特殊情况,一般人也不敢轻易尝试。
至于你们家的这幅字,之所以你看上去毛烘烘的,应该是之前曾经被人从装裱好的画轴上直接揭下来了。
运动期间有人这么做过,那是没办法,一些人家为了能够保留住真迹,不被别人抄走,毁掉,不得已的情况下,会想办法把装裱好的字画从画轴上揭下来,把画轴扔到,只留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