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菱越说越觉得这样挺合适,说的声音都大了很多。
赵泉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个,海成都跟我说了,可哪儿那么见到?我是独子,我要是来了,光靠我爸妈到年底得的那点工分,都不够一家人吃的。
更何况我爸还是村干部,我一个拿全工分的壮劳力不在村子里干活,往外面跑,他在村里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啊?”姜晓菱愣住了。
她两辈子都没有下乡,对于乡下的情况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规定。
在她的概念里,能来城里干活,不应该是被人羡慕的吗?
听了她的问话,赵泉同她解释说,就算是想进城干活,也要看是什么人。
要是那种没啥力气的的小媳妇们,出去挣点钱肯定招人羡慕。
可像他这种壮劳力,又有文化,既能记工分又能下地出力干活的,哪个村都缺。这种人要是不留在村里干活,就很容易让人诟病。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因为我们村干活的人少。平时不觉得,一农忙起来,那人根本就不够用。”
说到这里,赵泉望着姜晓菱笑了笑:“我们村在机械厂已经排了半年的队了。要是今年的拖拉机能够给我们村子两辆,没准儿我们就不那么辛苦了。
妹子,你家不是厂里的老人儿吗,能帮哥加个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