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墨唯一很不耐烦。
曲云瑶看着她,心里奇怪。
她上次去送画的时候,就把那个发簪放在他们卧室的大床上了,怎么刚才明明看到墨唯一和萧夜白都走进去了,这半天的工夫,应该也发现发簪了吧?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一根白玉兰发簪,并不昂贵,而且一看就和墨唯一的奢侈娇贵风格很不搭。
居然没有怀疑吗?
“云瑶?”墨唯一皱紧黛眉,“还有事?”
曲云瑶只好说道,“最近天气冷,一一姐注意身体,别跟上次一样着凉发烧了。”
墨唯一很无语的看着她,“……”
然后,转过身走了。
看着墨唯一高贵离去的背影,曲云瑶捏紧手指,眼底的恨意,一层一层的蔓延。
等回到卧室接到许瑞的催促电话,心情顿时更不好了。
“云瑶,你到底什么时候找萧夜白说你怀孕的事情?”
“你急什么呀?我现在胎儿还不稳定……”
“都已经快过去两个月了。”许瑞打断她,“照片和聊天记录,我都已经做好了,而且他强暴你是不争的事实,你到底在怕什么?”
曲云瑶说不出话。
她怕什么,她怕的就是萧夜白根本不承认,毕竟这是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