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脸上一阵阵的惨白。

怪不得。

当时李菲菲故意喊她去楼下的洗手间，故意说去打电话，结果等出事的时候，她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

墨唯一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她下意识的不想把人想的那么坏，毕竟她和李菲菲也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吧？没想到……

“这些事情，夜白都没有告诉你？”战尧骂了一句脏话，“我认识这小子七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什么都不喜欢往外说。我记得刚进学校的时候，他和我同一间宿舍，整个宿舍就我们两人，结果他每天都不说话，低调的不行。要不是后来期末考他直接得了全年级的第一名，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讲话，还接受了美国总统在学校颁布的一等奖学金，我特么地还以为他是个日本人呢。对了。”

他啧啧有声，“你知道当时学校有多少妹子喜欢他吗？你老公长得帅，个子又高，头脑还聪明，但是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妹子，长的多漂亮，身家有多么优渥，他一个都不理会，当时还被传是同性恋。之前我还想不明白，难道这臭小子是性冷淡？直到回国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南城有个你。”

墨唯一看着他，有些失神。

萧夜白在美国读研究所的那几年，刚好也是她上中学，正处于少女叛逆期的阶段。

也不是没想过要去美国找他，只不过每次都没能够成行。

所以现在听到这一切，只觉得很新奇，很陌生，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小公主，我送你一句话，聪明的女人，千万不要太钻牛角尖，尤其是对夜白这样的男人，你心里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可能只会觉得你莫名其妙，或者会觉得……你不喜欢他了，所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

“我问了，可是他不说。”

“你要是问喜不喜欢，爱不爱，他当然不会说。”战尧忍不住笑，“你看我这么多年为他当牛做马的，干了那么多的事情，从来不见他给我说声谢谢。草特么的，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跟他做朋友？”

墨唯一：“……”

“对了，昨晚是不是也是因为你，夜白又吐血了？”

看着墨唯一心虚的表情，战尧咂了下嘴，“我就说，这臭小子平时那么冷静，除了需要应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怎么喝酒的，昨天突然喝的那么凶，明知道自己的胃不好……虽然说男人都是犯贱的，但是小公主，你给他的刺激也要有个度吧？真把他给气死了，到时你真的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