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眨巴眨巴眼睛,小心谨慎的问,“师父,怎么了?”
陆谌禹就那么瞪着她。
也不说话。
墨唯一:“……”
其他人也:“……”
终于,陆谌禹讥诮的开口,“你来律师所实习多久了?”
墨唯一乖乖回答,“快一个月了,但是前面十天左右我都在家养伤。”
下一秒。
“啪”一声,陆谌禹单手拍桌,“所以现在连会议记录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还不会做吗?”
所有人都被拍桌声吓了一跳。
陆谌禹很少发脾气。
或者说,就算他发脾气,顶多就是言简意赅,语气淡淡,给以无形的压力。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拍桌跳脚,大发雷霆。
一看就是真的急了。
结果墨唯一特别无辜的回答,“师父,你又没教我。”
陆谌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