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深迅速拉着苏婠婠离开。
而且是到了外面的走廊才松开手。
苏婠婠又气又恼,先是喘了会气才开始嚷嚷,“你拉我干嘛?唯一还在里面呢!”
“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你掺和什么?”霍竞深睨着她,眉宇不悦。
苏婠婠气啊,“我哪有掺和,我就是担心唯一而已。”
至于那个萧夜白……
要不是因为她是墨唯一的老公,她才懒得搭理。
“跟老公回家。”霍竞深说着,又拉着她的手腕往外走。
苏婠婠还不乐意,两人推推搡搡,突然听到一声开门声。
前方的一个休息室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男人。
穿着粉色衬衫黑色西裤,鬼鬼祟祟,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拔腿就走。
苏婠婠立刻皱起眉。
这不是刚才来给墨唯一送礼物的男人么?
好像叫什么叶北?
看着就色眯眯的,果然不是什么好鸟,来参加宴会都要急着打一炮?
……
等霍竞深带着苏婠婠绕过走廊,再进入电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