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医生离开,墨唯一紧握的手指也松开了。
她低下头,慢慢的抬起插着针头的那只右手,将左手臂上卷好的病号服袖子放了下来,也遮住了那些包缠着的白色纱布。
她听到萧夜白问道,“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墨唯一没有说话。
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或者说,从他进门起,就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过他。
一旁的容安解释,“今天下午去律师所收拾东西的时候,公主的手臂不小心被美工刀划伤了。”
萧夜白眉头紧皱,“下午在哪里包扎的?”
容安说,“在律师行附近的一家小诊所,当时情况还不严重。”
言下之意很明白。
萧夜白:“……”
他承认,刚才在别墅的时候,因为她过激的反应,他有些动了怒。
但他的力道还不至于会把她包扎好的划伤再次弄严重到出那么多的血还来了医院……
“容安,别跟他废话。”墨唯一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我不想看见他,你把他轰出去。”
容安还没说话……
萧夜白说:“容安,你去办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