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他是我的朋友,我们就是在一起说说话而已,周围还有好几个同学,你就因为这个就让他们下这么重的手?要把人手腕掰到脱臼?”
萧夜白淡淡的说道,“那就是他僭越了。”
“难道不是你思想龌龊?萧夜白,是不是你觉得现在你是墨氏的最大股东,是我们墨家的功臣,所以你就可以目无王法,想对谁动手就动手?”
萧夜白看向一旁的保镖,“谁动的手?”
动手的保镖主动站出一步,“我。”
萧夜白问,“脱臼了?”
保镖皱了下眉,“我只是将他拉出教室,没用多大的力气。”
听到这话,墨唯一“嗤”的笑了一声。
萧夜白眯了眯眼,然后看向她,“是他跟你说,手脱臼了?”
“他没你这么的无耻!”墨唯一反唇相讥,“是他同学告诉我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缩头乌龟?做了还不肯承认,到现在了还在这里推卸责任?”
因为她一连番的指责,萧夜白的脸色越发更冷的沉了下去,“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应该让人把他的另一只手也弄脱臼,这样才不会亏待你对我的这些谩骂和指责?”
“你敢!”墨唯一脱口而出。
萧夜白身子往后,声音冰寒,“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墨唯一:“……”
她觉得他简直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而更绝望的是,她觉得这种事情……他还真的做得出来。
斯文优雅的总裁形象从来都只是面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