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松手没听到吗?”苏婠婠急啊,忍不住喊道,“唯一她刚刚才做完手术,你现在不能碰她!快点松手啊!”
一句话,让萧夜白原本冷硬的脸部轮廓,硬生生的彻底僵硬住了。
他松开手,然后将五根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
苏婠婠忙护住墨唯一,“唯一,你没事吧?”
墨唯一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男人。
整个走廊上安静到了极致。
苏婠婠看着对峙的两人,再度开口,“萧夜白,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孩子没了,唯一她比你更痛苦!要不是你死活不肯答应跟她离婚,她会选择打掉孩子吗?我拜托你先自我反省一下好不好,别上来就对着唯一发火!她刚刚才做完手术,现在身体很虚弱!”
萧夜白的目光落在墨唯一依然平坦的腹部。
眉骨紧皱,腮颚重重的咬起,脸上有着肉眼可见的隐忍的痛苦。
似乎还有一丝的挣扎和怀疑。
好半天,他抬起已然接近血红的眼睛,“你做完手术了。”
他的声音很低。
像是刻意压着嗓子。
苏婠婠却还是听出了很明显的颤抖和沙哑。
她执意的挡在墨唯一的跟前。
背着孩子的父亲偷偷做流产手术,这样的事情,任何一个男人知道了都会很生气,她不敢放松警惕。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