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冲柳大朗礼貌的喊人:“柳伯伯好,柳伯伯今天的气色比昨日好多了。”
柳大朗见他们是真的没受伤,松了一口气,听阮宁这么一说,立刻笑得和蔼可亲:“这都是多亏了宁丫头你呀。来来来,赶紧进来,别站在外面说话。”
把柳澈和阮宁迎进去之后,柳大朗让阮宁赶紧把野猪放下,一边心里惊叹阮宁神力的同时,一边嘴上不停的指责柳澈:“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好意思让宁丫头一个女孩子扛野猪,你就该自己全扛了,没个出息!”
柳澈:“……”他也想的,但女孩不让,他又能怎么办?
柳大朗数落完之后,又回味过来不对劲的地方,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家儿子的手臂:“你小子怎么也那么大力,这野猪一头至少也有两百斤左右,你刚才怎么一只手就给扛回来了?”
柳澈淡然道:“军营里练出来的力气。”
柳大朗顿时露出愧疚之色,拍了拍他的手:“苦了你了。”
柳澈摇头:“不苦。”
他转身进了屋子,把弓箭放好,之后去自己的房间找出两本功法,然后再去灶房把昨日买的药用布袋装着拿了出来,放入阮宁的背篓中,把背篓拿过来自己背上,对阮宁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阮宁点了点头,对柳大朗道:“柳伯伯,我先告辞了。”
柳大朗其实想把人留下来吃顿便饭,可想着阮宁是女孩子,会很不方便,还会坏了她的名声,也就没留人。
柳澈送着阮宁来到阮家门口,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黄昏,杨新等人已经收工回家,抬眼看去,阮家的新房已经逐渐成型。
阮宁看得心底高兴。
吕氏出来倒水,看到了正准备踏入院子的阮宁和柳澈,面上一喜,可下一秒看到他们身上都是血迹之后,立刻大惊失色把盆一丢,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