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阮宁的马车上坐的人是谁?不是我们村的呀!”
“没见过!管他是谁,与我们无关!”
“阮宁这丫头总是神神秘秘的,去学医而已,居然能好多天不归家,这要是我闺女,早被我打死了!”
“呸!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能生出宁丫头这样的闺女吗?她可是十里八村力气最大的!”
“也是十里八村最水灵的。”
“还是十里八村唯一的女大夫!”
阮宁出门的这些时日,有两个大嘴巴的村里人连续七八天没见到阮宁出现在村里,就背地闲言碎语。
阮霄等人得知就对外说阮宁去李大夫那里学医了,好些日子都不会回来。
村里人这才想起来,阮宁已经是李大夫的徒弟,日后可是要做大夫的,大夫可不能轻易得罪的,要不然日后生病了,需要人家的时候可怎么办!
闲言碎语这才淡了下去。
马车很快来到了阮家门口。
抬眼看去,阮家的老房已经被推翻重建,距离新房百米外的右方,多了一栋比阮家新房小一半的青砖大瓦房。
阮霄等人在七日前已经搬进了新房子里住,此刻新房大门紧闭,围墙又高,抬眼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隔壁的青砖大瓦房的大门也是紧闭着。
阮宁停下马车,对车厢里的吕洪凯几人道:“外公,我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