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居然都记起来了!”阮俊瞪大眼。

阮宁道:“我还记起你三岁的时候,在我的饭碗里放了一条沾满泥土的地龙(蚯蚓),说是肉,让我吃,很营养!”

阮俊:“我立马去陪表哥聊天,姐你就别再翻陈年旧事了,再说了那只地龙你也没吃,娘都跟我说了,说你疼弟弟,有好吃的要留给弟弟,就把那条地龙一分为二,塞到我和二哥的嘴里!”

正好走出屋子的阮书:“……”所以他当年病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吃到的根本不是所谓的肉沫。

阮书捂住嘴干呕了几下,实在吐不出什么东西,就抄起一旁的扫帚追着阮俊打。

来到大关村,还未去李大夫那里,阮宁就看见不远处的山坡上,葛老精神抖擞的跑了下来,看到阮宁,双眼一亮:“宁丫头回来了!”

说着就很自然的走上来从阮宁手中接过食盒,带着阮宁就去了李大夫家,进屋之后,阮宁才发现李大夫不在,疑惑的问已经打开食盒开吃的葛老:“葛爷爷,我师父呢?”

葛老吃着一大口肉粥含糊不清的说:“在树上晾着呢!”

阮宁:“……”啥意思?

葛老吞下肉粥嘿嘿的笑:“你师父和我比扳手劲,输给我了,输者就要做早饭,你师父输了耍赖皮,我火气一来就点了他的穴道,把他丢到山坡上的一棵大树上晾了起来。”

他的话刚落下,屋外就传来了李大夫气急败坏的吼声:“老混蛋,你给老夫滚出来!”

接着人就进了屋,拿着一包毒药正要冲葛老撒去,看到桌上的食盒后又马上收了手,嗅了嗅鼻子:“这味道一闻就知道是我徒弟做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