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摇头:“还能那么精神抖擞的跑来跑去的,肯定是无大碍的,不用管他。他虽然医术不精,但一些伤还是能自己治的。

这家客栈还不错,你先在此休息,我一会儿再去找梁学文了解他在石峰县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阮宁和柳澈是打算在梁学文那里暂时休息一晚,顺便从梁学文口中了解石峰县的情况,并给他治伤的,但梁学文不穿衣服跑出来,把柳澈惹恼了,柳澈生怕住在梁学文那里,让梁学文这个蠢货再次冲撞到阮宁,就情愿住客栈也不去梁学文那里住。

阮宁点头:“吃了晚饭再去。”

柳澈应下。

用过饭之后,柳澈就去了梁学文那里。

梁学文趴在床上遗憾连连,哼得就跟个娇柔女子似的,忽的听到他徒弟说那位姓柳的公子又来了,立马蠢驴打滚般爬了起来,然后忍着伤口的痛,哆哆嗦嗦的飞快穿衣,体体面面的来到堂厅,却只看见了柳澈。

瞬间一脸失望:“爷,您夫人呢?”

看到柳澈阴沉无比的脸,他一个哆嗦,立马改口:“属下是说,爷,一会儿不见如隔三秋啊!”

柳澈坐在椅子上:“我给你的药你还没用?”

梁学文:“还没来得及用。”他其实是想收藏起来,舍不得用,头一次收到这位爷送的药啊,比金子都珍贵。

柳澈懒得理他,就淡然道:“你在石峰县发生了什么,详细道来。”

一个时辰之后,柳澈才回到客栈,阮宁并没有入睡,而是在等他归来。

柳澈见此心底甜蜜又心疼:“我说过了你不用等我,自己早点休息,你怎么还是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