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它赶路累得要死,哪有空理会这匹蠢马。

白马自个在院子里找了个位置,垂头闭眼站着睡觉。

风翼也没放弃,摇头甩尾的又走到白马身边,悄咪咪的靠近,也同白马一样站着睡觉。

屋里……

阮长福使劲的将阮长喜的手拿开,问:“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云让阮安登抬了两张小木凳过来,给阮宁和柳澈,等他们坐下,才轻咳一声道:“老十,长福,给你们介绍两个人。”

他指了指阮宁:“这位是阮宁。”

又指了指柳澈:“这位是……”他还没问过柳澈的名字。

柳澈道:“三伯父,我名柳澈。”

阮云哦哦了两声,又笑着说:“阮宁和柳澈是我四弟的孩子。”

心里却在嘀咕,为何一个姓阮,一个姓柳,难不成是表兄弟吗?

阮安登和阮长福愣了好半响,才猛地想起阮云口中的四弟是谁,可不就是他们已经失散了多年的四叔(四爷爷)吗?

顿时瞪大双眼看向阮宁和柳澈,异口同声的惊呼:“四叔(四爷爷)的孩子,那不就是我堂的弟(小叔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