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山门,表面打着收保护费保护十里八乡,可在她看来,天山门就是在唱双簧,才是最大的强盗头!

柳澈摸了摸下巴道:“那后山里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明日找个借口离开阮家,去外面找人送几封信,再去天山门走一趟,你留下来好好保护我们寻之不易的家人。”

阮宁道:“放心吧,我定会让前来找事的人有来无回,你出门时将我做的药都带上。”

“好。”柳澈顿了下又道:“我在猜想,天山门的事情多半和齐亲王有关系。”

阮宁沉默不语,实际上,她猜的和柳澈是一样的。

慕容衍登基之前,明兰府城就已经被先皇赐给齐亲王作为封地,如今已有二十年时间。

就算石峰县的情况很糟糕,但若是有心管理,也绝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

齐亲王接手明兰府城之后,从未对石峰县的情况做出过任何应对之策,就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个地方,告诉世人,石峰县已经是无可救药的穷凶恶极之地。

可阮宁二人却觉得,事情只怕不是那么简单。

柳澈顿了下又道:“天山门的事儿暂且不提。娘子,按照如今的情况,我们得在高山村待上一些日子,这些日子我们总不能一直分开吧!我们才成亲没多久呢!”

他可以忍受老阮家所有人的唠叨,但真的不能忍受没有媳妇的日子。

瞅着柳澈眸底都是委屈,阮宁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巴道:“我问过大伯母了,老阮家在后坡那边有一个茅草屋,虽然破旧,却也还能住人,我会跟爷奶他们说一声,晚上我们就在茅草屋休息。”

茅草屋旁边有两块不大的药田,是阮云亲自种的,只是他认识的药材不多,且没有种植药材的技术,一切全靠自己摸索,所以药材种得很一般,不过也还是能给老阮家带来一些收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