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霄拉住了柳澈,走到了没人的地方,道:“今早我们从府城回来时,听说了一件事情,是有关老柳家的,老柳家的人都被柳宝明毒死了,如今柳宝明已经被关押了大牢,三日后就要凌迟处死!”

这件事今早已经在府城里下了通告,满城人皆知柳宝明做过的恶毒之事,要不了多久,便会传到县城,再到镇上,再到杨柳村。

阮霄摇头叹息道:“我以前瞧着柳宝明这个孩子就是个鬼主意多的,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连对他那么好的亲人都不放过。

官府说了,柳宝明会杀人,完全是被金钱所迷,他和柳大涛联手抢了杨大狗偷来的金银珠宝,还把人打死,之后嫌弃柳大涛无用,嫌弃柳良全柳周氏老了,不想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累赘,就动了杀心,想将那些金银珠宝占为己有。柳宝明真是畜生不如啊!”

说完,阮霄愤怒的骂了柳宝明两句,抬眼心疼的看了柳澈,伸手拍着他的肩膀道:“你要节哀顺变,你爹那里,好好跟他说说,让他别太伤心!”

虽然柳澈父子和老柳家已经断亲,但血缘上毕竟有关系,老柳家突然没了,先不说柳澈,柳大朗知道了,心底肯定会很难受的。

然而,阮霄却不知,柳澈其实早已经知道了老柳家的事情。

此刻听到阮霄说的这些,柳澈面上没有多大的变动。

阮霄知道柳澈早已经对老柳家没有了任何留恋,这会儿见他如此冷漠,也没啥好说的。

第二日下午,柳宝明的事情果然传到了杨柳村,村民们都知道了柳宝明做过的事情,纷纷破口大骂。

柳大朗对那些骂声充耳不闻,独自来到山上陪着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