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人一马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就跟要经历生离死别似的。

走之前,柳澈先去给阮霄等人说了声,以去府城探望朋友为借口,还对阮霄等人叮嘱了老半天,一定要照顾好阮宁。

阮霄直接甩了他一记冷眼:“宁宁是我的女儿,用不你说,我也会照顾的,你赶紧走吧!”

然后就把柳澈推出了门,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阮霄对吕氏道:“阿澈这孩子,越发唠叨了,以前他话很少的呀!”

吕氏浅笑:“他又不是对谁都唠叨,女婿对女儿好,你就知足吧!”

阮霄哼哼:“他敢不对我女儿好,我阮家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吕氏好笑:“是是是,就你阮家人多。”

“是我们阮家。”

“嗯嗯,我们阮家。”

柳澈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村,然后去了大关村,给李大夫葛老唠叨几句。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二老作为师父得保护好我娘子,她现在有身孕了,容不得一点闪失,随时注意看看有没有外人进村,其他村有没有陌生人……”

他还未说完,也被李大夫和葛老联手赶了出去。

“赶紧去处理完事情早点回来,别在这瞎叨叨,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呢!”

柳澈骑着马先去了镇上,将阿伦等人审问了一遍,确定只有阿伦知道的最多,是这些人的首领,其他人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柳澈让人把其余人杀了,只留下阿伦一人。

他直接废除了阿伦的武功经脉,将人用麻袋装着,丢在风翼的背上,骑着马儿带着阿伦去府城。

一路上,阿伦被颠得头晕眼花,晕了又醒,醒了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