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良全父子被吓傻了,连忙道:“不说,我们什么都不说,你没有打我们,我们是自己摔伤的。”
阮霄呸了他们几口,转身就走。
他才不会把柳大贵二人的罪行告知官府呢,毕竟阿澈也是柳家人,柳家被抄斩,阿澈也会死罪难逃,他方才纯属是在吓唬老柳家人,以后还可以用这个借口继续揍人。
阮霄去找了杨奇一家,请他们帮忙照看着他家里,自己租了牛车去府城找柳大朗,将柳澈的事儿告知了柳大朗。
阮霄给了柳大朗一拳头:“你枉为人父,你把你妻子的死怪在阿澈身上,你可知阿澈的感受,他是你儿子,是你的结发之妻拼尽性命为你生下的唯一的儿子,你可知他这些年受了多少苦,你信任的父母和兄弟日夜都在折磨你的儿子,你却愚孝的像个蠢货一样的赚银子养着家里的那些饿狼,你简直就是个愚不可及的王八蛋,我真想一拳打爆你的脑袋!”
被揍了一顿的柳大朗后悔万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父母兄弟会那么对待自己唯一的儿子。
以前他每次回家的时候,父母兄弟当着他的面都对阿澈很好的,还给阿澈新衣服穿,只是阿澈不管吃多少都会很瘦,脸色也很差,脾气特别不好,对家里人都很没礼貌,见到他也没有好脸色,他原以为是阿澈自身的问题,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的父母兄弟在欺骗他。
“我要去找阿澈,我要去把他替换回来。”柳大朗懊悔万分,四处打听军队的去处,寻着痕迹去找柳澈。
阮霄也想跟着去,但想着家里离不开他,他便没有去,自己先回了家。
回到家里,吕氏着急的问:“找着人了吗?”
阮霄摇头:“没有,柳大朗自己去找人了,唉!希望不大呀!就算找着了人,也不好带回来呀!那些当官的不会放人的。”
吕氏脸色发白:“这可如何是好啊!阿澈那么乖巧的孩子,柳家人怎么可以那么伤害他,他们必遭天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