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后宫稀少的劣势就看出来了。
关键时刻,她这个皇帝非但无法主持大事,还得在这里守灵。
不过,对于宋贞来说,与出去面对外面那群大臣相比,她宁可留在这里。
反正池景元说,一切有他。
她对皇室丧礼之事丁点儿都不熟,她哪怕想逞强,也开不了口。
国丧这种大事,一点儿疏忽都会被人拎出来讨论好一阵子的。
与其被人说不孝,不尊重先祖什么的,她宁可被人说无能,反正她的形象一直都是这样的。
直到下午时,解月长公主和解语二公主两人才匆匆赶到。
宋贞与这两位并不是很熟,听阿宛说这两位公主也不是太后所出,对宋贞这个皇帝表现的并不是很亲热。
只是和她客套了一番,规规矩矩参拜之后,便带着自己的婆家人安顿去了。
池景元是到傍晚才来的,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消息:秦国公在家自缢身亡。
宋贞额角一跳,下意识地看向男人。
不会是他做的吧?
男人不急不缓的撩了衣袍,然后蹲在宋贞身边,往她膝盖下面多垫了一层软垫。
“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池景元对上她的视线,见她目露不解,复又问道:“你想知道?”
宋贞点点头。
男人伸手入怀,掏出一本奏折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