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尝试几次,他都无法对右眼产生厌恶与愤恨之情。甚至凝视它很长的时间后,心底深处还会隐隐传来酸痛的感觉。
就像是他在前世自愿把它交给另一个人,立誓了永生无悔。
但前世今生这种事,当真存在吗?
尉迟延冷笑了一下。
不过是脆弱得连自己都恨不起来的他,努力寻找的借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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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宇这五天里,过着囚犯一样的日子。除了每天有人定时给他送餐,还有那个叫做阿闻的寨主,会过来给他上药。他也不会跟他多说什么,多数是十问九不答的状态。
身娇体弱的他还没办法把房门踹开,以一挑十的气势逃走,只能憋屈地待到大婚那天。
嫁衣穿的还是他身上原来的那件,阿闻让寨子里的人清洗过了。等换好衣服他才放人进来,给他梳妆打扮,做好准备。
进入房间的是几位姑娘,她们性格有些朴实,大概是很少过这种大节日,顾西宇可以从谈话的语气听出她们兴奋与激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