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忧思成疾,只怕会加快毒症。
想到孟水萧前世便是被她气得毒发,一病不起,孟长歌的心越发沉重。
心底快速思虑再三,最终叹了口气,缓了缓道:“爹,我接下来的话或许匪夷所思,可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一听女儿要给自己吐露心声,孟水萧当即来了精神,双眸灼灼盯着她:“行,你说,爹听着,你说什么爹都信。”
见他这般,孟长歌再也忍不住道:“爹,你相信重生吗……”
孟长歌在这边和孟水萧坦白从宽时,南院客房,楼冰湟刚进入房间,七月便闪身跪到了他的面前,恭敬的递上一封信:“主子,你要的孟长歌的资料。”
楼冰湟接过,抬手让他起来,走到一边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纸张一目十行快速扫了眼。
表情先是一愣,接着低低笑了起来:“草包花痴,废物,丑八怪,不学无术,这是说那丫头?”
这和他认识的孟长歌完全不一样好不!
若不是知道自家属下的能力,知道他们断然不会忽悠自己,楼冰湟真得怀疑,自己的属下是不是作假了。
七月在一旁皱着眉头,忍不住道:“主子,恕属下多嘴一问,这孟长歌和您是什么关系?”
主子一向不近女色,对女人一向厌恶得很,曾有贵族小姐脱光了勾引他,都被他无情一脚踢开,丢进勾栏院,可见无情之极。
如今居然让他去查一个女子,而这女子名声还极为不好,他想不胡思乱想都难。
楼冰湟点了火折子,将手中的纸张烧毁,纤薄淡漠的嘴角一勾道:“关系自然是大的,她是本王的夫人,你们的女主子。三日后,本王与她大婚,你们好生准备一下,把碍事的人都处理了,别耽误了本王的大喜,否则……你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