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官家小姐,白秋雨几人也是有脾气的。
张珊月一个商人之女,身份本就低贱,以前只是想着张家是太傅府的亲家,所以她们才自贬身份与张珊月交好,现在她竟敢对她们指手画脚。
虽然孟长歌也是商人之女,可人家有底气,还有先帝的免死金牌,再加上孟水萧护短的性格,她们惹不得。可张珊月什么都没有,也敢干涉她们,简直不自量力。
白秋雨瞪了她一眼:“张珊月,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来干涉我们,你自己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商人之女而已,我们看在太傅府的面子上,平日才与你交好,你倒好,胆敢蹬鼻子上脸了。”
“就是,简直不知所谓!”
“我看她分明就是嫉妒孟长歌,谁不知道华容和玉颜阁一直是死对头。”
“自己斗不过孟长歌,还不允许我们来买东西,简直恶心。”
白秋雨身旁的几个小姐亦是冷嘲热讽。
张珊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内心的怒火在疯狂的叫嚣,一双眼赤红了起来。
“你们敢欺辱我!”张珊月发疯似的大吼,张牙舞爪的冲着白秋雨几人扑了过去。
这些日子张家惊变,她本就气得神经不正常,如今再被这么一刺激,再也忍不住了。
“张珊月, 你疯了!”被抓了一脸指甲痕的白秋雨气得跳起来,指挥着跟随而来的丫鬟去打张珊月,而其余几个小姐亦是看不惯张珊月高傲的样子,叫身后的丫鬟跟着动手。
“打,狠狠的给我打,我要让这个贱人认清自己的身份。”
一瞬间,张珊月被压在地上拳打脚踢,不断的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