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护卫们都兴奋了,张金生出了事,这个家就是刘氏做主,她的话如同圣旨。
护卫们当即把洪珍推开,为了赏钱,对张建安打得更为卖力了。
洪珍浑身僵硬,她实在不明白自己隐瞒得这么好,刘氏是如何得知张建安的存在的,外面的谣言又是谁散播出去了。
明明她和张金生的事儿没有几个人知道,现在却……
耳边全是儿子惨叫的声音,洪珍的脸色越发难看,一片心疼。
她泣不成声,哭喊着对刘氏磕头求饶:“夫人,求您放过建安吧,他是老爷的儿子,也是张家的血脉,求您放过他吧!”
刘氏闻言更为愤怒:“呸!什么张家的血脉,我张家绝对不会承认这个野种,洪珍,我告诉你,我张家让你成为华容的脂粉大师,那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你不但不感恩,还敢勾引我男人,你就是个白眼狼,不要脸的贱人!”
“我今日不但要打死这个贱种,还要让你滚出华容,让你滚出金城,一辈子都只能做个丧家之犬。”
“想利用儿子来攀附我张家,你想都不要想!”
刘氏的话儿句句刺耳难听,加上一旁张建安的惨叫声越发虚弱,洪珍的愤怒也到了极点。
“刘氏,你不要太过分,建安是张金生的儿子,你打死了他,就不怕张金生醒来之后找你麻烦吗?”洪珍控制不住的大吼。
刘氏冷笑:“他……恐怕这辈子都起不来了!”
洪珍面色一变。
刘氏说的是事实,张金生躺在床上如此久,大夫请了,药也吃了,完全没有效果,已经是个废人,完全没法指望了。
洪珍捏紧了拳头,死死咬着牙,她不甘心,不甘心!
计划了十多年,如今都将化作泡影,唯一的儿子也要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