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她的背,继续道:“不气了,我刚才把他伤得不轻,他暂时没法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孟长歌嗯了声。
另一边……
逃走的月华全身僵硬的被人带到了一处庄园。
“你这是怎么了?”方欢颜看到月华狼狈归来,赶忙来了他的房间,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副被麻痹的模样,愣了下问。
月华双眼阴鸷:“没什么,只是被孟长歌偷袭了下,全身被麻痹动不了了。”
方欢颜恍然,眼底闪过憎恨:“这情况和那日的我一样。”
当日她被孟长歌重伤后,被月华所救,孟长歌那一剑原本是可以要她的性命的,可谁也想不到,她的心脏与常人不同,偏左,孟长歌那一匕首没有刺中她的心脏,所以她才能侥幸活了下来。
这些日子,她和父亲都在这个庄园养伤,庄园的位置极为隐秘,没人找得到。
月华闭了闭眼,想到孟长歌那张狡猾美丽的小脸:“不,本公子所中的这个,药性要比上次你的那个强很多。”
否则以他的能力,岂会抵抗不了这麻药。
很显然,这麻药是特地为他研制的。
好个孟长歌,他真是小看了他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可以小看孟长歌,现在受罪了吧。”方欢颜冷笑道,弯身为他检查了伤口:“你这伤至少得养十天。”
月华神色淡淡:“知道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楼冰湟带着孟长歌去龙都了,显然是要去见父母,你打算如何?”
方欢颜对楼冰湟的爱早已经因为上次的事儿化作了浓浓的恨,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心底的波动和以往已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