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你已死亡14.9

当?然是因为主人现在力量不稳,撕裂空间容易把整个世界撕破,熄灭伏天之火的时候容易抹除整个世界的火种,所以带他们俩来处理啊。

不过话能这么说吗?

门徒眼珠子转了转,感觉这问题好难回答。

但是不说话吧,又显得不尊重?她,怕被主人惩罚。

他们偷瞄一眼封政,忐忑不安地开口:“啊,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见他们欲言又止,又一脸纠结害怕……害怕?他们怎么会有害怕?

害怕她得知封政要因她受刑而自责吗?

真是一群善良的门徒啊!

沈容道:“封政是不是对一位神下手了?你们是要抓他去受刑吗?”

门徒:???

他们不知所措地看向封政。

封政垂眸看沈容,霎时间明白了她的想法,喜悦与心疼在胸腔内交织,他搂紧了沈容,将命令传达至门徒脑海。

难得她为他做这样的事,不能毁了她的好意。

游戏还是她自己完成。

但是咲尘……

封政心中被暴虐充斥。

门徒根据命令道:“是因为那事。不过,是那位神先?违反规定,所以封……”

他们不敢称呼他的名,舌头快要打结了,干脆含糊掉名字:“所以只要……彻底解决掉这件事,我们就算他戴罪立功,不会追究。”

一番话,门徒说得浑身冒汗,紧张得要命。

要不是主人让他们说,他们哪敢把“戴罪立功,不会追究”这八个字按到主人身上啊!

不过让他们有些疑惑的是:第一门徒亲自将咲尘关进了神狱血沼,为什么主人话中的意思,是这事还没解决呢?

难道……咲尘在这个世界留了后手?

咲尘是最初定下的神庭十三?神中的一员。

神庭十三?神的地位与实力?都仅次于父神母神,尤其咲尘掌控轮回这样特殊的事,几乎可以和父神平起平坐。

细想,咲尘不是没有留后手的可能。

哎,咲尘是当年她迫不得已留下的祸根,如今爆发在了她身上。

这便是因果法则啊。

沈容抬眸看封政。

这意思是,他解决掉幕后之神就能不受罚?

沈容道谢,门徒连连摆手说不用,在封政的示意下,破除阵法,溜了。

门徒一走。

封政立刻给沈容治疗,道:“他们已经走了,不用再留着这伤了。”

沈容有些担忧地说出针对她的可能是神域地位很高的神的事,让封政小心应对。

封政点头答应,帮她治好伤,带她暂时回旅馆休息。

回到旅馆,玩家们正坐在客厅讨论如何应对香梧林。

开门声响,看向门口。

就见封政抱着沈容进门。

“他……是不是有点眼熟?”

“这身衣服,这长相……他是续茗山庄的庄主啊!”

玩家们惊讶地瞪大双眼。

旅馆老板见沈容被陌生男人抱回来,担心是自己对沈容透露的消息让她出了意外,连忙上前询问情况,问封政是谁。

封政抱紧沈容道:“她是我夫人。”

沈容没有否认,指明房间,让封政带他回房了。

整间旅馆陷入一片沉寂,过了一会儿,爆发出一阵“草草草

”的声音。

“玩家可以和npc恋爱?!啊!!!我要回去追我男神!”

“女神啊啊啊!我来了!!!”

溯缘玩家们兴奋不已。

唯独一人坐在角落里,平静的目光追随着沈容上楼。

沈容留意到那视线,漫不经心一块瞥,没有过多在意。

那多半是除她以外仅存的游戏玩家。

只要他不主动招惹,她也不会贸然对别人动手。

沈容回屋,洗漱休息,躺在床上睡觉。

封政陪着她,紧搂她的腰,看着她的睡颜,不肯闭眼。

他想多看看她。

总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翌日清晨,沈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说要留在旅馆休息,拒绝了导游的安排。

导游带其他玩家离开。

沈容则隐身,前往了阿稜家,回到阿稜安排的房间住下。

封政和她一起,不愿离开她半步。

沈容:“你不是要去对付那个神吗?总跟着我,会不会耽误你时间?”

封政从她背后搂着她道:“跟着你,就能解决他了。”

封政心中冷笑,眼神阴鸷。

沈容抬手摸了摸封政的脸。

她挺喜欢摸他的脸的,因为手感特别好。

沈容嘴角翘了翘,摒去杂思,开始想正事。

门被敲响,阿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问沈容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怎么昨晚她来敲门,沈容都没什么反应。

沈容敷衍过去,让阿稜不要来打扰她。

阿稜应好,说晚上再来,和她一起去见阿茗。

时间流逝,夜色很快吞噬了小镇。

沈容的房门被敲响。

阿稜道:“走吧,我跟你去见阿茗。”

沈容让封政把她变成鬼的样子,叫封政隐在一旁,待会儿什么都不用管。

她打开房门,一盆黑狗血扑面而来。

沈容闪身避过,紧接着数张符咒朝她攻来。

沈容假装被打中,发出痛苦哀嚎,走出房门,却见走廊上贴满了符,涂满了对付鬼的黑狗血。

阿稜站在两名大师身后,眼眶微红,眉皱成八字,对沈容道:“阿湄,你不要怨我。”

沈容早在昨日阿稜安排房间给她却不叫人打扫,半路遇见阿稜家管家行色匆匆时,就料到了会有现在这样的状况。

她冲向阿稜,故作怨愤地发出嘶喊:

“阿稜,为什么?!”

阿稜吓得后退两步。手工制的昂贵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

她道:“阿湄,我要是去见阿茗,她肯定会杀了我的!我如今有家,有孩子,还有很多牵挂我的人,我如果死了,他们该怎么办呢?”

沈容耳边忽的阿茗的控诉,与阿稜的话语交织在了一起。

“她在桥下做石柱四十年,饱受痛苦,受人踩踏。你在这儿做贵妇人三十多年,过有人伺候,儿女环绕的舒服日子,如今还没享受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