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听到闺女的话,欣慰不已,老怀安慰。
在杨家老宅,杨奶奶又在训人,训的还是大儿子,手指都快戳到大儿子的眼睛内,恨铁不成钢的骂,“老大,你说我骂你多少年多少回了。咋就不长记性,清清也是你闺女,她一个人在医院,你也放心啊。
她那个亲妈不疼她,你个做亲爸的就得多疼疼她。孩子长大了,有了脑阔,再也不是那什么也记不住,什么也不懂的小傻子。
你对她好不好,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孩子是能感受的到的。
她糟了那么大的罪,你们夫妻倒好,一个也不陪在她身边.。那孩子得多寒心啊,心里哇凉哇凉的,我要是她,会记一辈子。
你偏着建国,偏着建华,你家里那个不清白的,偏着那柔丫头,偏着建华,唯独她,谁也不疼她谁也不拿她当回事。
十六年来,那孩子受了多少委屈。我都能想得到。”
被骂的中年男子杨志刚,如往常般耷拉着脑袋不反驳,每次被亲娘骂一顿,他会短暂心疼家里的亲闺女一回,最长的一次持续时间不过三天,最短的一次持续时间不到半天。
每次见到亲闺女那闷葫芦样,再多的心疼又憋的不知道去了哪儿。
坐在一边的杨建国不说话,也不敢说话。奶奶是亲爸的克星,在家里说一不二,他唯一庆幸的是,奶奶很少进城。
骂完儿子,杨老太进屋收拾了几件衣服,自己的老头子的全有。
收拾好,对家里的二儿子说,“老二,你去队部,给我和你爹开张证明,我要进城去住段日子。”
杨老二望了眼心里跟个二百五一样不清白的大哥,见他没有反应,才站起来,“好。娘,等下给清丫头抓只鸡去,好好补补。”
老二家的听了心里不舍,但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