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糊涂,常以公也跟着叹气,道:“我以为那小子是打心眼里亲近您的,结果……”
这是攀上苏家,有底气了罢。
现在还让苏家娘出面杀他们的威风,常以公摇头,“以前他父亲尤为不喜他,我还当是糊涂,现在看来,不尽然无因啊。”
这一起势,先是灭兄,现在连族里与世无争的老人都不敬了。
“这话就过了,”常文公睁眼看向老儿子,“以前的事休要再提。”
“那这口气,我们就咽了?”昏黄的灯火中,常以公坐在脚榻上,与躺坐在床头的父亲低声道。
“走着瞧罢,不要急。”常文公悠悠地叹了口气,“这事,会有人先说的,就是明天没人提起,也不见得会过去。”
除非那当家小子永无势弱之时,没有求人的时候。
“爹?”
“我们只管等着就是。”常文公拍拍儿子的手,“听我的,好了,你也在外面忙一天了,去歇着罢。”
“诶。”
常以公出了门,在老父门外站立了片刻,没用多时就想明白了常伯樊这不尊长辈的此举,人人都看在了眼里,此时奈何不了他,往后这事总会显出用处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中第之事处在风头,现在是那小子的势,不好逆势而为,他们文公一脉仅管不出声就是,省得还坏了他们家不较是非的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