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樊兴许会为此高兴。
母亲与嫂子的到来,又让苏苑娘仔细询问了她们一些有关于中馈的事情。
往日她皆依着自己的性子来,常家亦是家大业大,她便是管得
不好,自有常伯樊为她一笔勾销,没有与她清算的人,苏苑娘便是做什么都对,如今常家为帮樊家一族置养活举族之业,几近断了钱财,常伯樊又揽了皇帝吩举的诸多活计,短时日内想来家里也进不了大项,苏苑娘身为当家主母,就得想着省银子的事了。
见女儿把自己说的省银子的事项一一记下,佩二娘对其甚是爱怜,摸着她的小头颅叹道:“有心了,你爹和我也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一步,还做到了这一步。”
常伯樊倾其性命只为和她在一起,是为她夫;她倾其所有助他在意的人安身立命,亦是为他妻。
这富贵日子,苏苑娘过的多了,紧一点的日子,过过也无妨,她道:“娘亲莫担心,你且想着我日子难过,常伯樊还会从牙缝关里省下所有的给我过,他日子比我难过多了,你只要想想女婿过得比苑娘惨淡,你就无怨言了。”
佩二娘一个弹指叩到她头上,哭笑不得,“我没有怨言,我只担心你把为娘气死。”
见娘亲笑了,苏苑娘浅浅一笑,弯了眼眸,“娘亲,苑娘不苦,常伯樊对我很好。”
那倒是。女婿那个人呐,明明起初不合苑娘的意,到如今无论哪处皆一一合了苑娘的心,他是如何办到的,佩二娘那是看在了眼里,连不遗余力扶助妻家也是为讨妻子欢心,就是他岳父老子,如今也是挑不出他一点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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